摘要:本文从功能与形式以及哲学信仰等层面上解读路易斯-康(Louis I.Kahn)的建筑观,运用各时期建筑理论家的理论要点及实例分析康的建筑本质和建筑风格。
关键词:形式 功能信仰 秩序
路易斯-康(Louis I.Kahn),1901年生于大西洋上的爱沙尼亚岛,1905年随全家迁往美国的宾夕法尼亚州,1924年毕业于宾夕法尼亚大学,1947年个人事务所开业,20世纪50年代起执教宾州大学和耶鲁大学的建筑学硕士研究班,1974年卒于从达卡返回美国的途中。
纵观整个现代建筑发展演变的历程,路易斯·康可以说是一位居于关键地位的人物,他以极为出色的建筑理论与实践对后现代主义的出现提供了重要的启迪思想,并且对现代建筑的推进与后现代主义思潮的兴起,都起到了承前启后的重要作用。
康的作品有着和现在许多建筑师所不同的存在意义,与赖特,密斯以及柯布的作品也不同,他们是那样的独树一帜,细致精巧,充满神秘。赖特的建筑注重韵律的表现,密斯的作品是尽量减少空间和材料,柯布是无所不作,从年轻时的亲切文雅到晚年时的厚重、淳朴和猛烈,最大限度的表现了20世纪人类对于建筑的尝试,而康的作品就像是20世纪建筑设计作品整流下来的精华,充满了纯朴之感。
路易斯康的建筑艺术风格上,构图的“基本元”是以简单却最具有表达力的几何体--正方、矩形、圆形、规则三角形等为主,具有现代和古典共有的特征,就其建筑而言应该归属于现代主义!他的建筑虽然一般不用传统的装饰符号,空间组合则重现了某种历史上已经有的等级空间序列手法,在主从关系、大小、形体、明暗等方面都展现了许多古典传统的特征。所以他的作品体量浑厚,沉重,凭借着现代的材料,和天然材料的质感和人工肌理的展现,使他的建筑有一种从总体到统一的雄深感。康的设计简洁,具有浓厚的柏拉图意味,他所设计的建筑有相当明显的特征,譬如:强大有力的结构、厚实的窗体等,这使他成为二战后涌现出来的、颇有争议的建筑师。由于深受国际风格的影响,他的建筑将 Beaux 复合结构和个人的审美观结合在一起,形成了他自成一体的风格。他在设计中成功的运用了光线的变化,是建筑设计中光影运用的开拓者,在有的设计中他将空间区分为“服务的”和“被服务的”,把不同用途的空间性质进行解析、组合、体现秩序,突破了学院派建筑设计从轴线、空间序列和透视效果入手的陈规。
康的这些作品又好像都远离文雅的状态,像是超越了一样,是另类的东西。他们的猛烈是潜在的,似乎是因为这种不文雅所以他们一定要表达某种态度。他们是静谧的,我们可以感到这种静谧是有力的。就像一些声音,鼓得隆隆声、管风琴的鸣响声,在我们的听阈范围之外产生共鸣。
当我们试图思考究竟为何康的建筑拥有这种程度的古怪高傲的严肃性和完整细致的实在性时,就不得不对康的一些关于建筑的思想进行梳理与解读。纵观20世纪的建筑发展史,关于建筑的讨论无一不在于形式与功能的关系上,从这一点开始,我们追寻路易斯康的轨迹,解读路易斯康。
“当个人感情超越了宗教(不是宗教而是宗教的本质)和哲学思想,将意识向现实敞开。去体会什么是特定的建筑空间想要成为的样子。意识是思想和感情在灵魂深处的融合,是‘它想成为什么’的理论的源泉。”
-----路易斯·康
路易斯·康对“形式”和“设计”的区别,已经从1953年他最开始的认识中成熟起来了。在《形式与设计》中,路易斯·康更多地把他的作品描述为对一些理想的、早已存在的“形式”的发现,而不是发明了什么新的东西。因此这个区别提供了一种对个人选择的约束:“形式是没有定形和方向的……形式是‘什么’。设计是‘怎么样’。形式是不受个人情感影响的。设计则是设计者个人的。设计是一种与环境有关的行为……形式则与环境条件无关。”
在他发现适用于所有问题的理想形式之前,材料和基地的问题对于他来说还是次要的,正如他在《形式与设计》的早期版本里所解释的:“你采用什么材料是与环境有关的;这是一个设计问题……认识到一座报告厅是什么绝对比它在苏丹还是里约热内卢更重要。”他通过把形式和设计与“勺子”和“一把勺子”、“学校”和“一所学校”的类比补充了这个新柏拉图派的哲学观点:“一所学校或者某一特定的设计是我们所要做的。但是学校,精神的学校,存在意识的本质,使建筑师需要在他的设计中传达的。我觉得这是他必须做的,哪怕设计超出了预算。”
一句话,康认为,形式比设计更重要,因为形式是本质的,是不随着环境变化的,因此是比较“永恒”的那个。
正如已经被无数次说明的那样,路易斯·康寻求开始。每设计一个建筑都希望它是这种类型的第一个建筑。他常举的一个例子是第一所学校:
“学校开始于一个站在树下的人……空间很快形成了,而第一所学校也开始了。学校的建立是不可避免的,因为它是人的要求的一部分。我们现在归于学院的庞大的教育体系,就来自于这小学校,但是它们精神的起源现在被忘记了。我们的学院教学所要求的空间僵化而毫无创意。”
后来他又补充说:“因此我相信建筑师在某种程度上必须回过头去聆听最初的声音。”这段文字里能让人直接联想到空间的文字就两个,“树下”。更重要的是说明人在“树下”的活动才真正的使得空间形成。或者说是人的行为赋予了这棵“树”区别于别的树的特质。那么从空间的观点出发是否我们可以认为人的行为作用要比“树”的作用更重要呢。
康就是回归到了人类活动对空间需求的本质,而尽量在建筑中将这种本质表达出来,这就是最初的声音。
我们一般做建筑,都只是参考某种建筑的范式,而很少去寻回这种范式空间的本质,再加点自己个人的创意,就算完成,而且有时候,这种创意可能完全偏离了这种本质。因此,做出的建筑,相比康,就缺乏了真实的触动。其实通过康的这种方式,你也可以用它去思考语言的本质
在人类使用语言之前,已经拥有了绘画,与歌唱表达的能力,但没有文字,因为在一个小群体内,用文字交流可能比较多余。而随着人类从游牧演变为农业定居后,伴随着人类的各种交易活动产生,语言文字开始被发明出来,并广为利用。而康所说的学校空间,就是在他形容的那种情境下产生的,这种情境包含了人与人,人与环境之间的某种微妙的关系。因此,设计一所学校,就要将那种微妙的关系,真实的表达出来,才算理解了人类对学校需求的空间本质。
而我们可以知道,康对于形式是非常敏感的,如同文艺复兴以来的建筑师。在他们基础上,他进一步意识到了光线、材料的存在,但无论是正方形、圆形还是三角形,它们都对康有某种特定的含义,所以它们成为康所追求的语言,用形式的语言表达空间的本质,这是康一直追求的。而遗憾的是,现在的建筑师,它们的语言已经不再限于这些形状,有另外的一套,你可以说他们拥有多元的设计手法或者灵活的构思,但也可以说他们不再关注于“建筑语言”这个命题,在这一点上,现在的建筑师对语言的理解和把握是与前一代建筑师非常不同的地方。
功能何处寻找,其又归于何处?
康说 “ 所有的一切都滋生于无可度量”, " 所有的一切的都有可度量”。
对于树等一切自然的“不可度量”,来度量建筑本身,本身是一种辩证的关系,用无可度量滋生出可能度量的形式,用欲望滋生需要,“形式发生功能。”用康的话就是,那种微妙的关系,不关乎“order”,不关乎空间, 更不关乎轴线,功能,形式,“树”无所谓形态,只要是有,存在,或者我们创造其存在(康用上帝来表达创造者)后,会自然发生功能。康的思想归结起来,可以用他的一句话来概括:“形式引起功能”(Form evokes function),认为功能是变化的,而形式是不变的。谈到“功能”,康总认为那是最低的下限,“功能”满足只意味着将房子造成遮庇所而已。
“当人类立志超越功能的时候,它(卡拉卡拉浴场)就成了一个奇迹。在这里,人们的愿望是要建一座100英尺高的穹顶,人们可以在里面洗澡。8英尺就足够实现这个功能了。但是现在,尽管它是个废墟,它仍然是一个奇迹。”——路易斯 康
对于康来说,一座建筑在一切纸面的或者实体的形态存在之前即已经存在并表达的这个愿望。同时康认为一切事物的存在皆遵从于“式”,追索“式”,可以寻得人在世间的位置、人感知的本质、人的感知与自然间的关系。《道德经》中:“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中国道家的这种观点似乎近似于康的“式”的观念。因此路易斯康被有些建筑评论家称之为“悟及建筑艺术中道家思想”的人。在康的设计哲学里,建筑自身的性质决定着建筑设计与建造的确切方式。这种建筑自身的性质与亚历山大在《建筑的永恒之道》中论述的无名特质是相通的。
在哥特时代,建筑师用实心石建造房屋。现在,我们可以用空心石。结构构件所确定的空间与构件本身同等重要。这些空间的尺度小至绝热板中的空隙,大到使空气、光和热得以流动的空隙,再大则到人们可以走动和居住的空间。人们在一个结构物的设计中积极表现空隙的愿望可见之于对发展空间框架的越来越大的兴趣和成果。人们实验的形式来自对自然的更深刻的认识和对秩序的更经常的探索。在这种意指的秩序中,那种把结构掩藏起来的习惯是没有地位的。这种习惯推迟了一种艺术的发展。我相信,建筑和一切艺术一样,艺术家本能的要留出标致来表示某物是如何做成的。那种认为我们今日之建筑需要装饰的感觉部分出自于我们把节点和不见得拼接掩盖起来的倾向。结构的设计应该考虑能容纳房间和空间的机械需要……如果我们训练自己用建造的顺序来制图,即从下而上,并且在浇捣混泥土和装配构件时。在需要设置节点处停下来用铅笔做一记号,装饰就从我们的这种喜好表现自己的方法中出现了。结果是,我们无法容忍在轻质吸音材料上糊纸,或把弯弯曲曲的管道埋藏起来。那种欲表现事物如何做成的愿望将渗透到整个建筑界:建筑师、工程师、建造商和绘图员。
——这段精彩的论述基本上勾画了康以后事业的基本主题,从实体与空心的构思上置换的概念(关于空心石的论述),到他把机械系统与结构组合外露的想法,以至于提出的通过揭露建造过程使普遍秩序原理(称之为“建筑希望自己成为何物”)得到显示的重要推论.
这些原理的综合发展,从耶鲁美术馆到1957至1964年为宾州大学建造的理查兹实验楼,构成康大器晚成的第一阶段。在这两项作品中,康使用的表现方法和模式是使建设纲领的经验性细节对整体形式不发生或很少发生影响。事实上,具体的功能反而必须——和过去一样——服从于形式,但条件是,形式本身必须首先是在对总任务的深刻理解中创造出来的。
对康来说,“构思”正式建筑设计的起点,这一点应该当成为对他的成就和他延续至今的影响的衡量尺度,尽管有时他表现了足够的灵活性,允许最初的“FROM”根据纲领的需要做出某些修正。然而对他来说,建筑始终是一项精神活动。因此,他的最佳作品始终是一些宗教性的或地位极为崇高的建筑。在后来的许多委托中,他都对建设纲领符加上高度精神性的内涵,其中莫过于他设计于1959至1965年间建在加州拉贺亚的索尔克生物研究中心。
关于建筑的信仰
像康那样的人物,在一个集体作业已日益为人们所接受的世界上却显露了突出的个人主义,在一个消费经济的世界中却致力于建立永恒的事物,这样的人物发现自己在某种意义上超越了时代的机遇,他们的个性也正是从这种立场上得到了巩固。康的个性给人以一幅能把各种共存的对立要素娴熟地融合在一起的图像。它的形式的稳定性和对称性从事实上说明他是古典主义的,但他对中世纪的怀旧感情又说明他是浪漫主义的。他热心地采用最先进的技术手段,然而又不排斥在阿德勒住宅中采用石柱。他在分布上超越了功能主义的计划方案,然而在许多情况下却采用了功能主义的美学。他对体积感有一种理性主义的崇拜,然而他的建筑中的薄外壳和全透明性又否定了它。他熟练地掌握了有机主义的基本构思,但又不赞成它那令人不安的形态。
-----恩佐 弗拉特里 《十二宫8》 1960
关于建筑师信仰的问题应该是解读每个建筑师的关键,一个人的信仰主宰着他的一切艺术感悟和人生方向,这里的信仰不是简单的宗教,简单来说就是一个建筑师眼中的建筑究竟应该以何种形态的存在。
现代主义在第一代大师之后,便在信仰方面栽了跟头。或许菲利浦·约翰逊给了广大建筑学师生一个可以仿效的“榜样”,也没有人会怀疑步其后尘而走向成功的可能性。可随着流行浪潮的“日新月异”,人们会问:“属于我们的建筑还会不会诞生?”康的浪漫与他的沉重感并不仅局限其作品本身。因为建筑需要人们努力来揭示它的真实含义,而人们亦厌倦那种走马灯般不停变换的杂耍。虽然,康略带悲剧味结局的一生加深了这份沉重的感觉,不过,仍然值得欣慰的是,他的确深深感动和影响了欧洲、美洲乃至日本、印度的一大批第三、第四代的建筑师,譬如马里奥·博塔、矶崎新、摩什·赛弗迪、西萨·佩里和B·V·多西等等。他们都是在僵化教条的现代主义之后,仍旧进行着路易斯·康式的探索,他们的作品奉行了以人为本的建筑观。
对于康来说,康的建筑信仰来自他对于人本性的认识:当一个人在获得新知之前,肯定会存在一种意念。在这种沉默状态下,才酝酿着人类艺术的潜能。一旦这种潜能达到饱和,知识就合成为催化剂,艺术的原创力便得以迸发,晨钟的轰响划破了寂静之夜。人不是自然,而来自于自然。自然是不可度量的,所以与自然共融的人的意念也是无法估测的,人性只能被表达。(《自然的本质》——在Crabrook艺术学术会议上的学术讨论)康认为建筑是“人的设施”,所以人的欲望自然应从建筑中解读出来。
路易斯·康在当时渴望改变的同代人中绝对不是孤独的。但是和他之前的弗兰克·劳埃德·赖特一样,路易斯·康也是他那一代人中第一个用建筑表达那些别人只能用语言表达的东西,并且从而开创了一种新建筑。在他对建筑形式起源的执著的研究中,路易斯·康痛快地放弃了视觉的愉悦。对基地和材料的考虑——对于赖特来说最重要的问题—— 对于路易斯·康来说是次要的,尽管他非常尊重材料的内在品质。在使用异常的几何形式和新的结构形式上,他不像赖特那样有魄力;当他决定追求伟大建筑中永恒的东西时,发现就变得比创造更重要了。虽然有时牺牲了诸如与环境或者历史的对话,但却在“文化责任”和“社会责任”之后,义无反顾的承担着一位建筑师所应承担的“文明探路者”的角色。而因其所选择的道路是“回到起点”,所以,弥足珍贵!
康的建筑作品具有十分强烈的精神性。可以让人不由自主的激动,让人回想起过去亲切的建筑形态或者是元素。有人认为他的思想是后现代主义的,他的追本溯源,他的回归起点,他无可量度思想是后现代主义的,但是我却不这么认为,后现代主义只是主张返回历史,公开的向历史索取符号作为装饰以取悦公众的“通俗口味”。他认为真正的创作应当追根溯源,超出现存的构架去探讨形式的真谛。所以他常常在思索着建筑艺术的真谛。对于一件杰出的建筑创作他说:“一定从无可量度开始,当其在设计着时经可量度的手段,最终达到无可量度。”这似乎就是东方哲学的生死轮回的观点,在达卡政府建筑群、阿赫默达巴德经济管理学院、萨尔克生物研究所等设计,康用一种在意境上有强烈的传统气氛,而在形态上又是迥别于前人,不袭用历史性的符号、标志等来向人“叙述”或者是“打招呼”。康曾说过:“传统正是一种境界的堆积物,是一种金色尘埃的堆聚,由此你可提炼出人的本质,这是极其重要的,你若在作品中预期过它的出现,作品就会绵延久长。”;其次在建筑语言的表达方面,他注重的是某种历史上用来交流概念,思想,意图的手法,将形式和结构关系作为表达的语言,它“词汇”是相当新的,但同时也是相当原始的。 “我并不明白。但我确信每件有生命的东西必有某种知觉,这是很根本的。”“当建筑成为生命的一部分,它迸发出无可量度的品质,其存在的精神接踵而至。”因此我们在康的作品中总是被那些最本质的东西所感动,康使它们和我们一样有生命,有精神,和我们一样在表达。当然康并非靠“灵感”来设计,而是凭精雕细琢的深入再深入。他对自己的方案多次修改,3次5次乃至7次8次以上。这亦是他对建筑执著的表现,他热爱建筑艺术,他把做建筑当成是人生的一大乐趣,
现代建筑的一个重要贡献是解放了结构对于表皮的束缚,立面的表达有了自主性.它使给建筑创作增加了自由度,却同时给不假思索的复制提供了良好的条件.同样的结构,可以穿上"欧式"外衣,也可以套上"乡土"符号.这也是很早埋下的现代主义建筑危机的伏笔.形式变得肤浅而无意义.而康是拒绝对建筑的这种割裂的.他放弃了这样的自由,建筑在他这里是高度整合的,各种建筑问题紧紧关联在一起.结构与功能,结构与形态.而正是这种放弃自由而刻意创造的建筑各成分的相关性使得他的建筑具有了一种复杂的诗意.
而实际上我们知道,对于建筑来说,思考方式没有绝对标准的,跟康选择整合而拒绝割裂,信仰着材料的意志相对.一些建筑师却从不受任何传统的"建构"道德的束缚而以个人化的方式进行没有定式的创造.赫尔佐格和德梅隆就是很典型的例子.在他们的思维中,不存在什么材料必须以什么方式使用,他们也很大范围内扩展着材料的名单,他们不拒绝时尚,他们喜欢这个时代的新的事物.他们的房子精致而巧妙.工作方式充满趣味.估计对于这样的时代来说,他们的工作方式是具有很大适应性的.可是,当我面对那些精巧而特别的建筑的时候,有赞叹有惊喜,却没有感动.
然而康的建筑却会让人觉得很重,因为背负着的有沉甸甸的信仰.看着康的建筑,常常会莫名的感动。
后记
一些写在题外的话
康是让我十分困惑的一位建筑大师,也是我会用一生去顶礼膜拜的一位建筑大师,老实说我觉得康给我的就是一种信仰。从某种意义上讲,建筑是一条艰苦而寂寞的道路,建筑师是一个大器晚成的职业,也许我在建筑的路上勤恳一辈子也不会有什么大的成就,哪怕只是一个普通平凡的建造者留下几栋不被人记住的建筑,我也知道选择建筑就意味着选择了孤独但有趣的人生苦旅。但康告诉我们,建筑可以是一种信仰。我相信,每一个能真正看懂康的建筑的人都会有一种感动,一种虽近在眼前却又遥不可及的终极信仰,我从不随口谈论他和他的建筑,因为他对于生活和对于建筑的态度让人感觉到一种浑浊的矛盾和疯狂。他应该是所有对未来有梦想人的上帝。
用网上流传对康评价的一句话作为这篇论文的结尾是再适合不过了:在混沌的星河,我们举目望向康,寻求信仰、智慧和安全感。
参考文献:
[1 ] 陈旭东. 来自路易士·康的启示[J ] . 新建筑, 1996 , (1) .
[2 ] John Lobell 原著, 朱咸立译. 静谧与光明[M] . 武汉:华中理工大学出版社,1995.
[3 ] 宗国栋, 张为诚. 世界建筑名家名作[M] . 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1991.
[4 ] 李大夏.路易斯·康[M].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1993.126.
[5 ] 查尔斯·詹克斯Charles Jencks,《后现代建筑语言》,
[6 ] 肯尼斯·弗兰姆普敦(Kenneth Frampton),《现代建筑——一部批判的历史》
[7 ]《建筑大师MBOOK丛书:路易斯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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