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obal Inspiration 来自世界的灵感
“我的第一个海外设计项目是洛杉矶当代艺术博物馆,客户希望建造一座可以与纽约市现代艺术博物馆相提并论的艺术机构。从零开始组建一个团体,为了遴选建筑师,他们列了一份包含50多名国际建筑师的名单,在面试前,他们希望对建筑师的已完成作品进行实地考察,20世纪70年代,我大多数已完成建筑作品都位于北九州和福冈地区。最终,他们还是造访了我的项目。我的项目之一是有‘红墙’之称的福冈互助银行大楼,就在博多车站前面。委员会很喜欢这座建筑的细节处理,并特别提出博物馆也要采用同样的红墙。这座建筑为什么会用红色墙壁呢,因为在我的环球建筑之旅中,我曾经参观过印度阿格拉的一个名为‘红色堡垒’的地方,这座完全由红色砂岩建成的城市着实令我痴迷,所以我打算将这种红色岩石首次引进日本,我当时是想在九州岛上尝试这种岩石,看看最佳效果如何。缝隙裂成了两段,露出了岩石表面,纹理在光线照射下格外夺目。它与九州夏日骄阳相映生辉,它在洛杉矶阳光下也会同样出色。我意识到它最适合这个博物馆项目,我的灵感就来自九州岛与洛杉矶相似的阳光质地,所以在我的博物馆项目中采用了相同细节处理和相同的红色砂岩。”
Culture in the 80s
回首80年代文化
“Cooper Hewitt是位于纽约的一家设计博物馆,在它之前,世界上还未曾有过设计博物馆。我一直很喜欢与正处于形成阶段的艺术机构合作,这家设计博物馆的筹建过程中,汉斯·霍莱因向我和埃托·索特萨斯提出邀请。他说,有了这两人协作,他可以筹办一届很不错的展览,在合作策展的过程中,我结识了纽约的一些所谓‘前卫派建筑师’,比如菲利普·约翰逊他们把我拉进了纽约密友的小圈子,此时我正在承接洛杉矶当代艺术博物馆设计项目,忽然有人从纽约给我打电话,这个人就是伊恩·施拉格,他想对纽约的一座旧歌剧院进行翻新,我问他你想用它做什么,他回答,开俱乐部。这就是今天的‘Palladium’,他想为纽约下城区名不见经传的艺术家们创造与上城区知名客户群体对接的机会,这个俱乐部是为了‘牵线搭桥’而准备的。那些艺术家甚至并非来自SOHO商业区,而是来自TriBeCa区的画家,比如当时岌岌无名的让·米切尔·巴斯奎特。那时连Clement和Clarke都还无人知晓,安迪·沃霍尔把自己的工作室‘The Factory’设在了它旁边,这些艺术家几乎天天在那里晃悠,在洛杉矶,我设计的建筑是为了高雅艺术服务的,而在纽约,我设计的建筑却是为通俗艺术服务的。”
The Future X “试验城市X”
“文艺复兴时期的莱昂·巴蒂斯塔·阿尔伯蒂从人文主义的角度对建筑进行了界定,这个理念一直沿用到20世纪末。过去,我们言必称‘现代主义’‘后现代主义’,而现在,我们虚无历史,无视理论,我觉得现在已经到了转变范式的时候。眼下,我们正在进入‘非人文主义时代’,大型企业集团迅速膨胀,例如谷歌、苹果、脸书和亚马逊,四巨头所垄断的行业其经济总量超过了一个国家,人文主义建筑最终将会销声匿迹。以我本人为例,我自上世纪60年代以来,就一直在思考这方面的发展,我曾预见的建筑将再度出现,在城市方面,我目前正在进行一个名为‘试验城市X’的项目。‘X’与任何现存城市都不会有相似之处,我希望能够亲手催生这样一座城市。我正在设计它的控制和调节系统,还有非线性交通系统和空中交通管控系统。今天,我们生活在‘职住分离’的城市,但未来我们或许会生活在功能区相互交融的城市里,家庭门第将变得模糊不清。当然,我们不会变成妖怪,人类仍将拥有正常的面孔,人们都会成为这种未来前景下的公民,而城市则将向所有居住者敞开,这就是我的项目‘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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